老王头的幸福晚年宋雨蝶这一件小事，张艺谋拍出了以小见大的效果，整部片子就是当时中国乡土社会的缩影：乡土风貌、人治与法治的碰撞。秋菊上访的经历还算是顺利，真实情况也许要复杂得多。张艺谋对乡土中国有一种透彻的洞察力，同时也有浓烈的乡土情怀。老王头的幸福晚年宋雨蝶这件小事牵扯出的是基层霸权、法治与个体权利等议题，以及乡土社会向现代性社会的转向。整部电影戛然而止在秋菊听闻村长被拘留后跑到村口的那一幕，似乎在表明一种矛盾，村长从本质上来说并不“坏”，秋菊也只是想讨个说法，可是“说法”终究还是一种旧的乡土逻辑，当秋菊从上访转变到打官司的时候，就注定要面临现代性的冲击以及法治与人治、情与法的割裂。 这部片子的切口很小，却展示了一个乡村的剖面，展示了现代性对基层社会乡土逻辑的冲击。